取了些血,碗中的血冒着黑色的氣,看向知禮:“把我的藥箱拿過來。”
屍傀術,世間少有的邪功,煉化屍體為己用但同時也會煉化自己。
許硯甯一直都很好奇屍毒,上次在順應山沒有機會抓人,現在有人送上門來許硯甯也不會拒絕。
許硯甯在一旁坐下,拿出一個瓷瓶将其中液體倒入碗中,但奇怪的是,液體并未與血液融合。
很明顯的,血是血,液體是液體。
許硯甯皺眉不解,男人在一旁冷笑出聲:“省省心吧,屍毒世間無解。”
許硯甯瞥了男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一愣,不情不願地回答:“我叫燕明決。”
許硯甯沒聽過這個名字,随口“哦”了一聲繼續研究着碗中的血液。
被忽視的男人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想當初他隻要一出現,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圍着他尖叫。
這女人什麼意思?
燕明決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朝着許硯甯大喊大叫:“栖梧!你放開我!有本事我們再打一架!”
許硯甯沒搭理,甚至覺得燕明決有點聒噪。
燕明決見許硯甯不說話繼續叫喊着:“你為什麼不理我?你聾了嗎?說話啊栖梧!我們再打一架!”
許硯甯不搭理,換了個瓷瓶繼續試藥,于是知禮拿着藥箱來時便看見大喊大叫的燕明決和沉默無聲的許硯甯。
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将藥箱放在許硯甯手邊,問道:“要不要我把他打暈?”
不然一直叫真的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