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兩,我去告訴她。”姜隐晃了晃自己伸出來的手。
葉渠蹙眉,路渠義打量着姜隐,問道:“你是誰?”
“我的身份又不重要,現在你們想進去,但是她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在這裡。”姜隐很是自信,“五百兩,我去告訴她。”
路渠義這下愈發想不明白許硯甯身邊的勢力了,一個蘭灼池一個天影會,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像是等閑之輩。
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見路渠義不說話,姜隐便作勢要走,“既然你們舍不得這個錢,那你們就在這裡等着吧,反正我告訴你們,她今日是不會出門的。”
說完姜隐就要轉身回去,路渠義連忙叫住:“等一下。”
“這錢給你了,我便能見到她?”
姜隐搖頭:“五百兩買的是傳話,我去告訴她,見不見你們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姜隐哪裡敢管許硯甯的事,現在他這偷摸的用她賺錢他都不敢告訴許硯甯。
“一千兩,我要見到她。”
義王府不缺錢,畢竟他打了勝仗,路知瀾給了不少的賞賜,這一千兩對義王府來說不過是指間漏出來的沙子罷了。
但姜隐可不敢這麼應下來。
要是許硯甯不想見,一千兩可不夠的。
姜隐擺手:“見不見是她的事,我可沒辦法。”
路渠義咬着牙,他又不想就這樣等着,兵權也必須要拿回來。
“你直接開價吧,多少錢能讓我們進去?”
姜隐挑眉,倒是沒想到路渠義能夠這麼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