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挑眉,倒是沒想到路渠義能夠這麼闊氣。
“進去是一回事,見到她是另外一回事。”姜隐好心提醒道,“她不想見你們,你們便是給多少都沒用。”
姜隐帶着人進來的時候,許硯甯正躺在院子裡曬太陽,知禮端坐一旁正忙活着藥碾。
輕微的聲音并不吵鬧,聽見腳步聲許硯甯才懶懶地掀開眼皮,面上的面具在陽光下發着光。
把人帶到,姜隐便連忙溜着去了一旁,生怕許硯甯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
見到許硯甯,路渠義的臉色并沒有過多緩和,隻是看了看一旁的知禮,扯着嘴角笑道:“你還真是悠閑。”
許硯甯重新閉上眼睛随口回答:“還行吧。”
葉渠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朝光。”許硯甯語氣慵懶。
路渠義聽見這個名字明顯一愣,鬼醫朝光,江湖中可謂是人人追捧。
又想到在順應山山腳下,她說她是藥閣中人,但藥閣的人為什麼要進朝堂?
葉渠顯然也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不動聲色地壓下了心中的訝異,解釋道:“我是常勝将軍葉渠,奉陛下之命同義王來找大人取虎符。”
許硯甯嗤笑出聲:“少拿路知瀾當擋箭牌了,他要是想要就不會給我。”
對于許硯甯直呼路知瀾的名字的行為,葉渠擰眉不悅,路渠義出聲道:
“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拿到虎符的?”
對于許硯甯掌握兵權,朝中知道的人不多,并非路知瀾有意隐瞞,而是這事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必然不會同意,随之而來的又是一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