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隐畢竟武功不高,兩人打了個平手,姜隐沒辦法才讓許硯甯出面。
收徒是不可能的,石懷竹被打發走了,但他到底是有天賦的。
那一夜她僅僅出了一招,卻被他記住了很多年。
後面向姜隐買了她的行蹤,于是她去哪裡執行任務他就跟着,硬是把她的招式記了下來。
于是現在,他的每招每式都帶着許硯甯的影子。
許硯甯看得有些出神。
毋庸置疑,石懷竹是有天賦的,可偏偏這樣的人是出身在應國,偏偏這樣的人立場與她不同。
路渠義雖然沒怎麼見過許硯甯出手,但石懷竹的招式讓他不覺想起那個帶着半遮面面具的女人。
當時在朝堂上,她的招式也是這般,隻不過那時她手中有劍,而此時的石懷竹手中無劍。
路渠義隻當是自己的錯覺。
而石懷竹也發現了,路渠義的一招一式與他并不同,甚至與許硯甯更是天南海北。
兩人暫時分開,路渠義警惕地看着石懷竹,石懷竹卻看向了許硯甯。
“你沒有收他。”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收他了?”
石懷竹松了一口氣,心情好上了不少,“那你剛剛說的立場不同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現在歸順了燕國?
不會吧?
石懷竹心中忐忑,若是許硯甯歸順燕國,那他們想打下燕國恐怕會很困難了。
許硯甯想了想,“我不支持戰争。”
算不上歸順,隻能說是與路知瀾有個交易。
路知瀾利用她擺平世家問題,她拿到燕國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