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甯點頭:“不然還能是哪裡?”
“兵權在你手裡?”
許硯甯依舊點頭。
“你沒給路渠義?”
許硯甯反問:“我為什麼要把兵權給他?”
路修遠緊緊握着拳頭,将手中的信紙摔向許硯甯。
“你為什麼不給他?!”
路修遠有些失控。
曾經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他無比清楚兵權的重要性,也更難以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國人如此死去。
戰争是殘酷的,刀劍無眼。
許硯甯看了一眼信紙上的字,眸光微閃,她倒是沒想到石懷竹的動作這麼快。
許硯甯忍不住笑出了聲:“給了他,他就能守住陝城了?”
路渠義的确武功高強,也上過戰場,可面對同樣條件的石懷竹,路渠義赢不了。
路修遠不明白許硯甯為什麼會這樣說,隻是恨恨地瞪着她:“你好好想想怎麼安撫民憤吧。”
許硯甯沒給兵權,路渠義無法調兵,百姓隻會把氣撒在許硯甯身上,再加上之前對許硯甯本就有諸多争議,現在更是風口浪尖。
許硯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何時怕過?”
想要一個天下太平的盛世,必然會有所失去。
名譽,最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