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淼看來,沈清越前世的酒量是一等一的好,畢竟一個編劇需要談成生意,少不了一些酒會。
但現在的沈清越,也可以說是她這副身體,林淼對于她現在這些耍酒瘋的行為,有一些無語。
"好了,好了,别嚎了,不能喝酒,你就别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
林淼攙扶住正在發瘋的沈清越,把她手裡的盤子放下,半哄着她,讓她回房間去睡覺。
沈清越頭腦渾渾噩噩,高興的大喊大叫,推開林淼。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我還能再喝三杯!"
林淼清拍着她的背,一聲聲哄着,這才讓沈清越徹底安靜下來。
甯戰野在一旁看着沈清越發瘋,說出的一些他都聽不懂的詞。
但他看着淼淼卻能聽懂,并且這些天來她與淼淼越來越親密無間,她們不像是婆媳,更像是姐妹。
甯戰野的心裡懷疑的種子漸漸萌芽。
第二天一早
微弱的光線從天邊緩緩升起,越來越強,照亮了整個村子。
林淼像往常一樣起來洗漱,做早飯。
但正在她生火的時候,她看到沈清越一小步一小步朝她這邊試探着,随後沈清越開口。
"淼淼,那個昨天你應該我應該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哦?你昨天指什麼?"林淼緩緩從旁拿出幾根幹樹枝,往生好火的竈台裡放過去,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你是指拿着盤子唱歌,還是和鄰居家的大黃狗對罵。
又或者是你嫌人家大黃狗叫的聲音太大,直接就仗着自己的身高扇大黃狗巴掌,還嘴裡嚷嚷着什麼六十耳順。"
對于喝醉了耍酒瘋這件事,林淼對于誰都不例外,她都會仔仔細細幫對方回憶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