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喝醉了耍酒瘋這件事,林淼對于誰都不例外,她都會仔仔細細幫對方回憶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
一是,她希望沈清越不要随便在外人面前做喝醉酒,有點危險。
二來,她們既是閨蜜又是吃瓜搭子,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當然也想圖個樂。
随着沈清越的臉頰一點點變紅,神态越發的窘迫,
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後悔的意韻,林淼忍不住哈哈大笑。
"怎麼了?昨天晚上不就是喝了點酒,唱了點歌,跟隔壁的大黃互毆了嗎?有什麼好丢人的?姐妹~"
沈清越被林淼說的腳趾摳地,"别笑了,就那麼好笑嗎?
笑笑笑!笑什麼笑?"
"我不吃早飯了,我要去。魚塘裡看看魚,你别給我做了。"
說完沈清越就一溜煙的跑了。
"喝醉酒最讓人痛苦的是什麼?
不是喝醉之後的頭痛,而是酒醒之後有人幫你回憶昨天晚上你究竟幹了什麼!"
"蒼天啊,這真是要我老命!"
沈清越邊走,邊罵自己不争氣,明明她前身那麼能喝的。
另一邊,林淼做飯很快,沒多久就煮了些粥,和雞蛋。
廚房裡還有之前買來的糕點,這兩人吃過之後便又去了清水鎮。
到了迎客樓的2樓,甯戰野看着林淼,滿臉的擔心,"要不今天我跟衙門說我休請一天假吧,我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衡陽縣主又那樣驕縱跋扈。"
"不用擔心,譽王已經上鈎了,阿野你隻管去縣衙當差,我能應付的來,放心你的妻子不會那麼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