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厲承霄擡手回抱住她,手掌卻刻意懸在她後背半寸處。
祝杏兒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精光,梨渦淺淺浮現。
她仰頭凝望着厲承霄,眸中翻湧着熾熱的情意,朱唇輕啟,便要将滿腔柔情化作綿長一吻。
然而就在兩唇相距咫尺時,厲承霄身體不受控地偏過頭去,喉結滾動着咽下莫名的煩躁。
祝杏兒僵在原地,杏眼圓睜,既驚且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從未認識過這個躲開她親吻的厲承霄。
厲承霄喉間溢出一聲不自然的輕咳,匆忙轉移話題:“我還是趕快把她送去醫院吧。”
說完,他便俯身将祝安安橫抱而起,腳步急促地轉身離去,連背影都透着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祝杏兒呆立原地,指尖還殘留着擁抱的餘溫,望着那道漸行漸遠的身影,淚水洶湧決堤。
巨大的背叛感将她淹沒,所有的悲痛瞬間化作蝕骨恨意——都是祝安安!是她搶走了自己的一切!恨意如毒蛇盤踞心頭,她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個仇,她非報不可!
厲承霄剛将祝安安安置在副駕,懷中的人便如八爪魚般纏住他的手臂。
祝安安雙頰燒得通紅,眼神迷離渙散,滾燙的呼吸噴在他腕間。厲承霄下意識探向她額頭,觸手的溫度灼得他眉峰微蹙,原以為是高燒,正要發動車子,卻聽見祝安安呢喃呓語:"你好涼啊,好熱好熱。"
厲承霄闖蕩商界多年,見過多少暗流湧動,這瞬間便反應過來。
他瞳孔驟縮,周身寒意驟起——祝安安定是中了春藥!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送她回家,讓她冷靜下來。
厲承霄趕快将他抱了放在後座,他指尖死死扣住方向盤,骨節泛白得近乎透明。
後視鏡裡映着副駕上不斷扭動的身影,祝安安滾燙的呼吸正噴在他頸側,每一下都像是點燃引線的火星。
他喉結不自然地滾動兩下,強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鎖在路況上——再繼續這樣下去,他怕是連刹車和油門都要分不清。
祝安安指甲掐進他小臂時,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繃緊肌肉。
女人滾燙的掌心貼着他後腰遊走,衣服她自己揉得皺成一團,褲子上移露出半截瑩白的小腿。
"好熱好熱"那帶着哭腔的呢喃像是某種蠱惑,厲承霄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脖頸青筋随着心跳起伏。
他猛地扯松領帶,空調開到最大卻依舊驅不散車廂裡灼人的溫度。
當祝安安扯開他襯衫第二顆紐扣時,厲承霄猛踩刹車,車子在車庫裡劃出刺耳的摩擦聲。懷裡的人順勢倒進他懷裡,發間甜膩的茉莉香混着情欲氣息将他籠罩。
他抱起人時,掌心隔着單薄布料觸到她發燙的脊背,那觸感讓他瞳孔驟然收縮,厲承霄抱着滾燙的祝安安沖進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