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睫毛掃過他下颌時,他已屈膝托住她膝彎,手臂穩穩将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起身時,男人下身的浴巾悄然滑落。
此刻的宋淺赤身裸體,吓得近乎尖叫起來,“你幹嘛啊?!”
謝硯池不語,他跨出池子,撈起一旁的一條幹浴巾,把她包裹起來。
腳步踏過地毯時帶起細微聲響,垂落的窗簾濾進半盞月光,在床頭投下剪影。
他俯身時指節蹭過她後頸碎發,床墊下陷的輕響裡,她被輕輕安放于柔軟的被褥上。
下一瞬,謝硯池的影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覆上來,将宋淺籠罩進一片帶着薄荷氣息的暗影裡。
宋淺吓得抓起一旁的枕頭,緊緊的擋在胸前。
那副兇兇的樣子,攻擊性為零,搞笑率百分之百。
謝硯池的聲音已經啞得不行,“真不碰你,就親親,行麼?”
話剛說完,不等宋淺給任何反應,炙熱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
薄唇輕壓她泛紅的耳後,鼻尖蹭過鎖骨凹陷時,呼吸凝成溫熱的霧。掌心碾過腰際,唇瓣一路南下,在肋骨的縫隙間種下細碎的戰栗。
宋淺的指尖已攥緊床單,指縫間漏出的嗚咽被他用吻接住。
從腳踝到手腕的脈搏,每寸肌膚都在他的掌紋裡化作春水,直到她在他的氣息裡蜷成一彎漲潮的月,連喘息都浸滿了被點燃的琥珀色光。
宋淺被吻得今夕不知何年,周身的血液盡數沖到頭頂。
她直起上半身,猛地撲進謝硯池的懷裡回應他,帶着從未有過的熱烈。
唇齒交纏之際,她牢牢抓着他的背脊,面紅耳赤地旖旎低語,“硯池哥哥,你摸上去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