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謝硯池頭疼的症狀越來越厲害,有一次甚至在體育課上直接暈了過去。
謝懷不放心,帶着他去江城腦科醫院做了個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這天,到了育才中學新年晚會的日子。
謝硯池從育才的官網上得知今天宋淺會表演小提琴獨奏,可這場演出隻針對育才的學生和家屬,謝硯池沒有票。
無計可施之後,他又跑到了保安室和大叔繞了起來。
保安大叔實在是沒有辦法,“小謝啊,我也想放你進去,可今天學校的大小領導都在,管得很緊,裡頭随時會查票,萬一被發現你是我放進來的,那我這飯碗可就不保了。”
謝硯池說:“大叔,你飯碗不保我再給你安排份工資更高的工作。”
“”
保安大叔震驚地看着他,強烈懷疑這男孩子是不是學習學壞了腦子。
兩人搞了半天,保安最後還是堅持不讓他進去,謝硯池無奈,繞到育才中學的側門,擡眼看着這不算高的圍牆。
行,你不讓我進去,我自己爬牆進去。
男生單腳踩在磚牆上借力,骨節分明的手攀住生鏽的鐵尖,修長的雙腿劃過一道利落的弧線。
就在翻躍的瞬間,保安大叔在身後大喊一聲,“哎我說小謝!你這小子怎麼還爬牆呢?!”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把謝硯池吓得一驚,跳下的瞬間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他不禁“靠”了一句,邁着長腿一溜煙地就跑遠了。
背後早已目瞪口呆的保安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