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手牽着手,大搖大擺地,當着侯府衆人的面,來回逛個三遍,讓所有人都看看,侯爺和夫人夫妻恩愛,如膠似漆,免得有人拿那兩個丫頭的事嚼舌根,給夫人氣受。
林月鳴被休回家,白芷跟着她也吃了很多苦。
白芷本來有一門好親事,定的是陸家的大管事的兒子,是陸辰身邊的得力之人,跟着陸辰也去了南邊。
本來今年白芷都要出嫁了,因為林月鳴被休,這門親事也黃了。
林月鳴一個人被送到莊子裡差點病死,白芷受牽連也差點被林家賣掉。
所以林月鳴對白芷心裡是有愧疚的,見她擔心成這樣,握了她的手道:
“你的婚事,都是受我牽連,是我對不住你。早知道去年就該讓你成親,待我在侯府站穩腳跟,定為你找個更好的。”
白芷因那兩個丫頭的事,不安得很,推她往外走:
“夫人可别這麼想,就陸家那德行,真要成了親,夫人若走了,哪裡還會有奴婢的活路。夫人快去吧,别讓侯爺等。奴婢說句僭越的話,如今侯爺才是夫人的夫君,夫人可得把侯爺放在心上呀。”
白芷說的對,得把江升放在心上。
或者,至少表現得把他放心上。
林月鳴出了裡間,去尋江升,聽嬷嬷說江升回内書房去了,便去書房尋他。
江升正坐在書房看書,見林月鳴進來,書也不看了,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說道:
“剛剛崔嬷嬷來傳話,母親昨晚和秦國公夫人玩葉子牌,兩位老人家高興,玩到寅時才歇下,讓我們巳時三刻再過去。”
秦國公夫人,是皇後的母親。
上次宴席遇到江夫人,也是在秦國公府上。
雖知道江升是天子近臣,和皇家的關系好,沒想到好到這種程度。
秦國公夫人居然夜宿武安侯府,那可是最親近的親朋才會幹的事。
林月鳴走到江升面前,去拉他的袖子,笑道:
“既如此,天色尚早,尚有閑暇,夫君閑暇時都愛做什麼?我陪夫君。”
江升反手抓了她牽袖子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又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嗅着她衣服的味道:
“閨房之樂,為夫甚愛,夫人也作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