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從何處解釋起。
夫妻情事,除了第一次她得了其中趣味,後面她和陸辰,就一直不太順利。
因為第一次被他叱責了,後來她就很苦惱,要怎麼掩飾才能顯得不輕浮。
但女子情動時的證據,正如男子欲念起時的證據,顯而易見,根本無從遮掩。
她掩飾不了,所以後來每次行事,都很緊張。
不敢動彈,不敢出聲,不敢碰他。
全身都在緊張。
一旦緊張,也就不用掩飾了。
除非陸辰用強,不然根本成不了事。
陸辰是個守禮義知廉恥的讀書人,連床榻上的事都是一闆一眼的,半點花樣都沒有,他也做不得,去強迫自己的妻子這樣的事來。
兩人十次裡,能有兩次成功就不錯了,有一次還弄傷了她,把陸辰吓得夠嗆。
後來陸辰再來找她時,兩人基本就是蓋着被子純睡覺,半夜的時候,有些時候陸辰會有些動靜,粗重地喘息聲在她耳邊,麝香的味道在帳子裡。
陸辰沒碰過她這裡的丫鬟,林月鳴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其他人解決,心中也曾揣測,或許是表妹,或許是書房的丫鬟。
不知道他對她們的要求,會和對她的一樣麼?
應該不會吧,納妾納色,他若找她們,隻會嫌她們不夠輕浮。
但陸辰既然沒把她們帶到明面上來給她敬茶,她就當沒有。
陸辰已是過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釋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張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見林月鳴連哄騙的理由都沒有給他一個,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個粗人,不喜歡繞彎子,也不喜歡猜來猜去,她不說,那他就自己問。
江升收了手絹,笑看向她,單刀直入地問她:
“林月鳴,你是在為他守節嗎?”
這是武安侯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話,這其中蘊藏的意味,難以言說。
江升沒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論,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願,可你已經嫁給我了,你想要為他守節,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們可以商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林月鳴試圖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