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看到哪兒了?”
江升見剛剛咬她的肩膀她沒發抖,手伸進去她也沒有躲,得寸進尺又去親她的耳垂:
“你一來,都忘了,不如我們從頭開始學。”
看過書學習過的人,的确不太一樣,有了章法,至少沒有像昨日那樣把她弄疼。
林月鳴覺得心頭發癢,那股癢意從心頭蔓延到全身,她默默咬着下唇沒有發出聲來。
一頁一頁,翻看過去。
不知江升從哪裡找來的畫作,畫師筆藝精湛。
男子孔武有力,女子嬌柔婉轉。
畫得情态并茂,栩栩如生,纖毫畢現,猶如親至。
林老師不肯教,江升理論聯系實踐,自學成才,技藝開始精進。
真是要命!
林月鳴氣息淩亂,要躲無處躲,想站又站不起來,一隻手撐着書案保持平衡,另一隻手漸漸連書都拿不穩。
江升在她耳邊吹氣,提醒她:
“書若掉了,就隻能夫人親自來教我了。”
林月鳴死死抓住書角,再也坐不住,整個人都躺進了江升懷裡,腳尖繃緊,頭靠在江升的肩膀上無聲地喘氣。
那本畫藝精湛的書啪嗒掉到了地上。
林月鳴再也忍不住,呻吟地叫出了聲。
隐藏在記憶裡的場景,和那久遠的快樂,在腦海裡重現。
林月鳴臉色吓得慘白,一下站起來,使勁推開了江升,力氣大得甚至将江升的椅子往後推了兩步。
刺啦的聲音劃過地面,好像喚醒夢境的号角。
江升猝不及防,看着她:
“我又弄疼你了?”
林月鳴搖搖頭,靠在書案上搖搖欲墜,她試圖解釋:
“不是,不是。”
但不知從何處解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