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輕易地就能控制住她,而她既沒有抵抗的力量,也沒有抵抗的意願。
要想得到,看似輕而易舉。
看似。
前一刻,在前院書房,他還願為她傾注耐心。
但下一刻,在這廂房暗室中,嫉妒之火将那耐心一下燒了個幹淨。
江升閉上了眼睛,另一個男人。
等待和耐心似乎也不是必須的。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對她做很多很多事,反正她是不會抵抗的。
不管再惡劣,她再不情願,她都不會抵抗。
世俗賦予了他權利,而她正是被最正統的世俗規矩規訓過的姑娘。
那軟軟的舌尖,他剛剛才品嘗過,是他窮盡想象,也無法描述過的甜美。
隻有嘗過的人,才知道。
比如,曾經,另一個男人。
那又如何呢?
江升睜開了眼睛。
成王敗寇,曾經隻是曾經,另一個男人失去了他的權利,如今擁有權利的是他。
江升這樣想着,指尖微微用力,在她耳邊輕聲命令道:
“回應我。”
林月鳴一開始沒有聽懂,想轉頭看看他,搞清楚他所謂的回應到底是什麼。
江升緊貼着她,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動,伸出舌尖,在她耳邊輕輕一點,聲音暗啞地又說了一遍:
“回應我。”
耳邊還殘存着他又濕又熱的觸感,林月鳴福如心至,突然明白了武安侯想要的是什麼。
指下溫順的舌尖突然主動地纏了上來,江升隻覺一股難以言說的快慰之意瞬間從指尖流轉全身。
她背對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正因為看不清,反倒能讓他幻想着,她對他的回應是她主動地,心甘情願的。
因為這樣一點主動讨要來的微弱的回應,那被抛之腦後的耐心,又回到了江升的腦海中,控制了他的軀體,隔絕了那蠢蠢欲動燥熱不安的惡意。
哪怕現在不是也沒有關系,終有一天,會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