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頁)

林月鳴實不知該說他太不會選,還是太會選,微紅了臉,要從他手中奪了那盒香下來:

“這個不行。”

江升其實對于用什麼香本不在意,但她反應這麼大,反倒讓他有了興趣,他将那盒香料舉高了些不讓她拿,逗弄調笑道:

“為何不行?我就用這個,這是什麼?”

林月鳴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她和陸辰一直不順,因為不順所以也一直沒有孩子,她作為長房嫡媳,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她曾經也很着急,也想過很多辦法要解決,用香是其中一種法子,這個就是當時合的。

因為這個香是她做的,她不知道該怎麼給武安侯解釋,她一個姑娘家為什麼要做這個。

說了,顯得自己當真是有些輕佻。

但又實在擔心他真的用在人前去,到時候更難收場,于是她忍着羞赧說道:

“這個香的名字叫春宵,你不要用,不要,用到外面去。”

江升不懂什麼是春宵,但從這香旎旖的名字,還有她羞怯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這個香是用在什麼地方。

用在夫妻之間。

另一個男人。

她甚至肯為另一個男人合這樣的香,卻連一個回應都不肯給他。

林月鳴眼見江升收斂了笑容,内心不免惴惴。

武安侯生氣,也是應該的,哪有好人家的夫人,合這樣的香,别說合了,那是該聽都沒聽說過才是。

她錯就錯在,一時大意,沒有藏好,讓他發現了。

林月鳴從他手中奪了香,另尋了個箱籠藏了,正欲轉身,江升從身後貼了過來,一隻手按住她藏香的手,另一隻手摸着她的下巴,拇指按在了她的唇瓣上。

厚重的呼吸,落在了她耳邊。

時間太久,她已經有些記不起來了,未經風月的男人,是不是一直這樣,哪怕還在生她的氣,但隻是挨在一起,也能立刻興緻勃發。

他剛剛練過武,身上還帶着流過汗的味道,卻并不難聞,聞着像是林中某種厚重的木料味道。

那木料味道壓着清雅的梅花香,帶着侵略性。

江升的手指碾壓着她的下唇,按在剛剛被他吮破的微小的傷口上。

刺痛感從唇上傳來,林月鳴無聲的吸着氣,任由他施加他的責罰,如果這就是他的責罰的話。

江升的手指滑過她的唇瓣,越過她的牙齒,輕而易舉地碰觸到她柔軟潮濕的舌尖,沒有受到任何抵抗。

她是那樣柔弱,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從外到裡,都是柔弱的。

他很輕易地就能控制住她,而她既沒有抵抗的力量,也沒有抵抗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