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褪衣裳的時候,兩人隔得很近,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江升一直看着她的臉,有幾次甚至低下頭,像是想親上來。
林月鳴被他的目光追逐,覺得臉有點熱,但依舊沒有躲避。
這是她的夫君,她得盡快習慣。
她強迫自己主動地看向他,正視他,觀察他。
隔着這般近的,是屬于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将的身體。
北境的風霜錘煉出一具強壯的身體,充滿力量,熱氣騰騰,肌肉分明。
随着林月鳴從上到下流連的目光,江升塊壘分明的腹肌甚至還跟着跳動了一下。
昨夜燈下就已經見過的腰腹處的傷痕,因為腹肌的跳動,看起來更加明顯。
林月鳴記得他昨天說還疼,猶豫了下,還是主動用手摸了摸他的傷痕,看向江升:
“還疼的話,找個大夫看看吧,萬一。”
動手的人有些害羞,被碰的人卻坦蕩蕩地,江升笑容滿面道:
“夫人别擔心,雖隔得近,對旁的沒有影響。”
誰擔心這個了!
武安侯有時候真的,太氣人了。
林月鳴單方面決定,今日的主動回應到此結束。
她收回手,抱了江升換下來的衣裳,幹巴巴地說道:
“既無影響,水快涼了,就不耽擱侯爺沐浴了。”
林月鳴說完就走,都不給江升挽留的機會。
江升看看那吱呀關上的門,再看看還穿在自己身上齊齊整整沒有動過的褲子,有些懷疑,他那看起來柔弱謙順的小娘子是不是借故跑掉的?
前一刻還濃情蜜意,下一刻又冷酷無情,江升把自己扒拉幹淨,泡進浴桶中,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膛,覺得自己的心一上一下,好像在被她柔軟的雙手珍重地捧在手心上,翻來覆去,拿捏蹂躏。
林月鳴自然是故意跑掉的,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真的還不熟,她還做不到直接去扒他褲子這麼主動。
但是或許還可以再為他再做點旁的。
畢竟比起真的做了什麼,更重要的是要讓上官察覺到自己有在努力回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