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說的熱鬧,手搭在林月鳴腰上卻并沒有動手。
林月鳴也安靜下來,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突然有些異樣。
江升不太自然地收回手,從林月鳴身上下來,翻身躺到一旁。
林月鳴臉上還有剛剛因為被他撓癢癢笑出來的眼淚,她用手指拭掉眼角的淚花,餘光察覺到江升在看,便側過身,說道:
“我這可不是因為在難過所以哭,是因你撓我癢癢才哭的,你可不要多想。”
江升也側躺着看她,難以置信地挑眉道:
“這我還能不知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傻?”
林月鳴哼了一聲:
“那誰說得準,一句話沒有,幾天幾夜不見人影的傻子是誰,難道是我?”
這事兒真的是翻不過去了,江升氣弱求饒道:
“是我,是我,咱能不提這事兒了嗎?”
林月鳴又轉過身躺好,默不作聲,盯着床帳上的花紋瞧。
床帳頂上的圖案,是一對戲水的鴛鴦,交頸而卧,兩情缱绻。
江升見林月鳴不說話,湊近了些,順着她的目光也往上瞧,見了那戲水的鴛鴦,又說道:
“以後我對你一定坦誠相待,好或不好都告訴你,不讓你猜,行嗎?”
以他的身份地位,還能如此不嫌麻煩,好言好語地哄着她,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林月鳴自問,若論坦誠,其實自己還是不如他。
自己都做不到,又何必苛責于他人呢?
林月鳴伸手輕輕碰了碰他放在一旁的手,嗯了一聲。
嘿,這是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