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鳴推開他:
“我又不是屬狗的。”
往常她覺得不好的時候,輕輕一推,他知她不喜歡,就不亂來了,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跟頭犟驢似的,推他也不走,硬湊上來,還要咬。
林月鳴左躲右躲不開,忍無可忍,沖着他的脖頸,狠狠咬了一口。
江升被咬了,終于消停了。
林月鳴兇巴巴地問他:
“疼不疼!我問你,疼不疼!”
江升可憐兮兮地摸着脖子:
“疼的。”
林月鳴依舊氣鼓鼓地:
“你咬我,我也疼的,知不知道。”
江升點點頭,跳下床,到梳妝台前就着林月鳴的銅鏡看自己脖子上的咬痕。
看他這麼在意,林月鳴又有些擔心:
“出血了嗎?”
出血倒是沒出血,但是印記非常明顯,保證好幾天都消不下去,隔老遠都能看到,江升很滿意。
鬧了這麼一出,江升晚上總算安靜了。
第二天寅時,江升該起床上朝了。
林月鳴現在寅時就醒的這個技能愈發退化得厲害,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就是起不來,迷迷糊糊中,聽到江升在對佩蘭說話:
“不穿這件,換一件。”
在這半夢半醒間,林月鳴還在想,今天這夢真奇怪,江升這個從來不挑衣裳的人,居然在夢裡挑起衣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