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兒不見了,是不是你幹的!你有什麼事情就沖我來,為什麼要動她?”
宋硯辭一把将江玄推了過去,朝着沈澈的脖子掐去,沈澈感覺到喉間的窒息感傳來,眸子被一點點染紅,“怎麼,你敢殺我?有膽子就掐死我!”
沈澈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宋硯辭會明白自己的心,沒想到隻是因為一個女人的小事,宋硯辭就這樣來逼問他,甚至還想殺他。
宋硯辭眼睛通紅,他沒有掐死他,并不是不敢,而是他不能把他的妹妹逼上絕路。
宋硯辭倉皇的逃走了,不過在他離開的那一刻,管家将溫禾發的消息告訴了他,在确定溫禾沒有危險之後,宋硯辭的心平靜了不少。
到現在,宋硯辭才發現他對溫禾的一切都并無所知,他隻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家人、她曾經住在哪裡,他都一概不知。
從前是因為禾兒在那個家受了很多傷害,讓他不敢問,如今倒是束手束腳。看來,以後要把禾兒的一切都了解個透徹。
而溫禾回到家中之後,才發現這次溫父說想她的話全部都是騙人的,隻是溫衍太傻,居然真的被溫父騙的團團轉。
在溫禾回家之後,就發現自己的車鑰匙不見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向自己的秘書問道:“把崔助理的家庭住址告訴我!”
趙秘書也知道,現在小姐跟董事長的關系好不了了,但是董事長已經是個空架子,這時候跟對人就很重要了。所以她在面前的文件中翻找了一下,很快就将崔助理的個人信息調了出來。
溫禾手中的股票抛售的差不多了,不少股東伺機而動,這時候,隻要溫禾放出一點消息,溫家的公司就開始搖搖欲墜了。
本來想等女兒消氣再回來的溫父見到公司快要破産了,也顧不得享樂,連忙從外面回來了。
而就算他不回來,溫禾也是要去找他的。這些年崔助理在他這裡騙了多少錢,都要分文不少的還回來。
溫禾帶着溫衍将溫父塞入了後座,趙秘書一腳油門就往崔助理的家中趕去。今天崔助理并不在,而是她的妻子獨自帶着孩子在家。
溫禾讓溫衍帶着小朋友進卧室,對着眼前的女人道:“崔助理呢?還不出現?非要我把律師函遞到他手裡嗎?”
溫父想說些什麼,卻被溫衍給捂住了嘴,溫禾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閃躲,就猜到她也并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溫禾開門見山道:“我不管崔助理跟我爸是什麼關系,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滿城皆知了。我爸給崔助理的東西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若是不還回來,咱們法庭上見。”
“至于溫氏的股份,那就更可笑了,溫氏都要破産了,崔助理是想跟我這個父親一起接手溫氏的債務嗎?這位女士,不要放任你丈夫的行為,因為你的孩子會有樣學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