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氣清新許多,她深吸一口氣。
王雅琪對她有敵意是她沒料到也想不通的。
她們兩個從沒見過面,哪裡會有矛盾。
她也從來不知道,人變臉能這麼快的。
王雅琪甚至都不怕她直接當着沈雲期的面戳穿她。
因為王雅琪知道自己不會那麼做?還是她有把握即便自己張口了,她也有能颠倒黑白的能力。
對一個人祛魅就在這麼一瞬間。
之前覺得她香香軟軟,現在隻覺得沈雲期是眼瞎。
“言不語,等你來救命呢,你跑這兒散步來了?”
司京叙倦懶的嗓音突然響起,吓了她一跳。
言不語才想起來,剛才送禮物的環節,他就不在。
“是你受傷了?”言不語剛才想的都是王雅琪的事,壓根沒問龍钰傷的是誰。
司京叙單手扶着護欄,挑眉看她,“是我你就不管了?任我自生自滅是吧?”
言不語皺眉。
一晚上淨碰到腦子有問題的人。
礙于司京叙的身份地位,礙于沈硯舟的面子,她不情不願地邁了幾步台階過去。
“京叙哥,你怎麼了嘛?我拿了藥箱來。”
“京叙哥?”司京叙不滿極了,“之前怎麼跟介紹的?”
“可是,我對大家都是這麼稱呼的,賀潤哥、龍钰哥、祁楓哥。”言不語認真解釋。
“我跟他們不一樣,”司京叙直直地望着她,又補充道,“我跟誰都不一樣,記住了?”
大概就是從小被人捧着哄着的太子爺都是這樣吧,就不想跟别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