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從小被人捧着哄着的太子爺都是這樣吧,就不想跟别人一樣。
“哪裡受傷了?”言不語心情不好,說話也是悶悶的。
“誰惹你不高興了?”司京叙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壞心情,大步走過來,站在她面前,“告訴我。”
跟他說不着。
跟誰都說不着。
“沒有,你要沒受傷我就回去了,念可該來了。”言不語說着轉身就走。
司京叙身體比腦子更快做出反應,他長臂一伸攥住了言不語的手腕,把人帶到自己身前。
言不語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穩,歪倒在他胸前。
司京叙的另一隻手扶在她腰間穩住她的身形。
“今天沒喝酒,怎麼又扒着我不放?”司京叙帶着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又?
“誰扒着你不放了?”言不語站好,後退兩步,擡頭瞧着司京叙,皺着眉頭,“什麼叫又?”
司京叙這才确定,沈雲期說的是真的。
她就是喝了就斷片。
昨晚的事她是真的一點兒都沒記住。
他可沒那麼好心,被占了便宜還能忍住不說的。
司京叙擡手扯開自己的領口,偏了下頭,露出他脖子上的那片青紫,“你咬的我疼了一晚上,怎麼?這就開始裝失憶了?”
言不語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