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推開言不語的卧室門,愣了下。
言不語躺在床上睡得安穩。
她雙手緊緊拽着司京叙的一隻手。
向來讨厭别人觸碰的司京叙不僅沒有煩躁地推開,另一隻手反倒是一下又一下地輕拍着她的背。
他垂眸看着她的臉,瞧不到眼神如何。
但整個人散發柔和又有母性的光輝。
沈硯舟眉頭舒展開。
是了。
連着兩次被乖巧的妹妹哭着抱着叫媽媽,司京叙的心也被可愛的妹妹叫軟了吧。
“京叙,她怎麼樣。”沈硯舟走過去低聲問。
司京叙“噓”了聲,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從言不語手中抽出來,仔細替她蓋好被子。
盯着她的臉看了兩秒,擡手關了她的床頭燈。
兩人出了言不語的卧室,才敢接着說話。
“她小時候被虐待過?”司京叙問?
沈硯舟搖搖頭,“不清楚,上次沈雲期不是說過,她之前過的不好麼,想來是蘭姨嫁過去之前受的委屈吧。”
他眼中滿是憐惜又看了眼妹妹的房門,歎口氣。
司京叙也沒再說話。
之前過怎樣的生活,怕是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
“她喝完酒就這樣,你還打算瞞着她?”司京叙邊下樓邊問沈硯舟。
沈硯舟也很頭疼。
不告訴她吧,你看她饞酒那樣。
萬一再出去喝酒怎麼辦。
萬一喝酒的時候身邊沒熟人被人占便宜怎麼樣。
告訴她的話
她敏感又内向,到時候隻會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反複咀嚼自己兒時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