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又内向,到時候隻會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反複咀嚼自己兒時的陰影。
“等蘭姨回來再說吧,我跟她商量商量。”
下樓後,龍钰跟賀潤已經不見了。
隻剩下祁楓和周屹潇。
周屹潇起身,十分關切地問,“小不語怎麼樣了?”
“沒事了,已經睡下了。”沈硯舟回。
周屹潇有些内疚,“真抱歉,我沒跟小不語一起喝過酒,不知道她這樣,如果知道,我絕對不會讓她喝的。”
祁楓在一旁接話,“都怪龍钰,數他叫喚的最兇。”
沈硯舟朝着周屹潇禮貌一笑,“祁楓說的對,跟你沒有關系的,幸虧你跟不語關系好,不會笑話她。”
周屹潇微微歎氣,“怎麼會笑話她呢,她都沒有笑話我我隻是很心疼她,得多委屈才會在酒後哭成這樣。”
祁楓順勢摟上周屹潇的肩膀,“以後我們對不語妹妹好一點幫她彌補一下就行。”
他們兩個也走了。
“你回家?我讓司機送你。”沈硯舟對坐在沙發上的司京叙說。
司京叙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右手肘撐在扶手上支着頭,沒說話。
“京叙?”沈硯舟又叫了一聲。
“啊,”司京叙緩緩睜開眼,眉頭微蹙,“頭疼,不想動了,睡你家?”
平時他們在誰家聚會,喝多了基本都會留宿。
家裡地方大傭人多,根本算不得什麼。
言不語美美地睡了一大覺。
第二天一早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
她仔細回想了下昨晚的事。
好像沒有什麼啊。
可心頭就是蒙着一塊薄紗似的,有點什麼東西,近在眼前卻又朦朦胧胧。
她到底忘了什麼事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