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邁巴赫一路護送着保時捷回到沈家。
确保她不再需要變道才快速駛離。
宋景翊靠在椅背上閉着眼,唇角卻勾的好看。
那輛小車就像小孩兒一樣。
想變道的時候怯生生地露個小腦袋,别人不讓就委屈巴巴地閃着燈。
給她把路讓了,她就歡快地變過來,車尾都能瞧出她的開心。
好玩死了。
開車能瞧出一個人的性格,一點兒不假。
小孩兒開車又穩又有素質,誰想借她的道,她都讓。
她想借别人的道,就得等半天。
“啧,”宋景翊猛地睜開眼,“她這個性格,長這麼大得受多少委屈?”
哪兒有那麼多好人,多數都是欺軟怕硬的主。
她長的本來就小,又是這個性子,不得讓人欺負死?
陳默知道他說的是誰,想了想,“也不一定,沈家挺護着小姐的,沒讓她受過委屈,沈雲期頂半個打手,天天上學放學接小姐。”
這些,宋景翊也知道。
屬于她的一厚摞調查報告,他一個字都沒落,前後看了幾遍,倒背如流。
可是
“翊哥,”陳默瞟了眼中央後視鏡,“老爺昨天給你打電話你沒接,他打到我這裡了。”
要是平時,他得再晾宋書臣幾天。
但今天他剛送小孩兒的車回家,心情不錯。
拿着手機給宋書臣撥了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