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跑回來,是想幹什麼?”秦念可把眼淚擦掉,“他是不是得病了,想要你身上的器官?”
“我大哥也這麼說,”言不語喝了口冰奶茶,“但他現在的老婆挺有錢的,應該能買到,不一定費心費力從我身上弄。”
“那就是純變态,”秦念可表情惡狠狠的,“這種虐待孩子的人心理都有問題,他就是純不想看你好,你過得差,他才舒服。”
“這個大概率是,然後再要點錢,畢竟我現在是沈家最寶貝的,”言不語琢磨了好久,“他要我心甘情願給他錢。”
言啟航骨子裡就是貪财的人,坐牢是不能改變人性的。
“真敢想啊。”秦念可自家就是豪門,又背靠司京叙這個更豪的門。
她見過的事,比電視劇和小說裡的都精彩。
在她看來,言啟航這步棋,一是要錢,要沈家的錢,要沈家大把大把的錢。
二是要言不語在沈家徹底失去寵愛,讓沈家的人認為她是吃裡扒外的小白眼狼。
“最後看你被沈家趕出去,流落街頭,然後再坐着豪車,從你身邊路過,頭也不回!”
秦念可憤憤不平地說。
言不語卻沉默了。
這個觀點,更符合言啟航的性格。
“念可,”言不語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你太牛了,你分析人性的時候遠比我透徹!”
秦念可笑着挺了挺胸膛,“隻是我平時愛玩愛鬧,讓大家忽略了我的優點。”
“沒有忽略,我一直都知道,”言不語攥着她的手,“你分析變态有一手。”
秦念可笑容一僵,“這算誇獎嗎?”
“怎麼不算呢?”言不語摸摸她的臉,“請你吃飯去。”
“那我今天可得吃點好的啊,”秦念可挽上她的手臂,“你也吃點兒好的,補償一下小時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