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條大狗似的往宋景翊椅子邊一蹲,“小姐現在都不怕我了,她昨天還給我遞桃子吃,怎麼就不能讓我去了。”
“閉嘴。”宋景翊懶得搭理他,“則冥。”
“則冥?八成出去鬼混了,沒來過京市,想見識見識京市的美女們。”
“老大。”則冥站在阿誠身後。
“卧槽!”阿誠吓一跳,蹿起來,“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偷聽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銀色寸頭的則冥,瞟了一眼光頭,“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阿誠沒理,但是他擅長胡攪蠻纏,“你不偷聽能知道我背後說人壞話了?”
則冥唇角一勾,嘲諷一笑,“光頭真醜。”
“你個偷窺狂、陰濕男,有什麼資格嘲笑我的發型。”
“發型?你有那玩意嗎?”
‘笃、笃、笃。’
宋景翊手拿着黑色的手機敲了三下桌子。
兩人适時的閉了嘴。
“你為什麼想崩了言啟航。”宋景翊靠在寬大的老闆上。
給了阿誠一個眼神,後者有眼色的,立刻拿來酒和冰塊。
“太惡心了。”則冥聲音平平。
宋景翊喝了口酒,示意他繼續。
“他給那個女人洗腦。”
日常生活處處關心,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