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請你出去。”
談錦毫不留情。
“談醫生,你對病人态度這麼惡劣,當心我投訴你。”
陸宵立還是一副公子哥做派,坐在談錦對面,揚眉調侃。
談錦深吸一口氣,臉色越發不耐煩。
陸宵立誇張地捂住心髒,痛苦地控訴,“你這是為了賀以甯疏遠我嗎?賀家已經在籌備婚禮,你真要嫁給他?”
說完,他試探地看向談錦的臉。
談錦翻個白眼,聲調發冷,“嫁什麼嫁?我和賀以甯來往不過是份兼職,現在已經結束了。就算再缺錢,我也懶得介入别人的家事。”
談錦業務水平很高,這個級别的醫生收入不會很低。
陸宵立好奇她為什麼這樣缺錢,正要問個明白,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無意間掃到手機屏幕,來電人沒有備注。
談錦的臉色忽的一沉,走到辦公室角落,才摁下接聽按鈕。
陸宵立聽不到對面人的聲音,隻聽到談錦悲憤而無奈的話,“我說過,上次是最後一次給你們打錢!以後不要再找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吸血鬼弟弟!”
挂斷之後,她更是頭疼地揉着太陽穴。
陸宵立心目中,談錦一直是個女強人。
今天第一次看到她悲傷無力的一面,他向來肆意的口吻也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我可以幫——”
“這隻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操心。”
談錦閉了閉眼,不等他說完就堅決拒絕。
陸宵立眯起眼睛,一副無賴的模樣,“要是我非要管呢?”
“我知道另一個人,似乎更需要幫助。”
談錦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将方鏡冉想隐瞞的困境,全部倒給了陸宵立。
陸宵立知道,就等于沈铎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