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價你們寫在紙上,投哪個箱子就是參與哪個撲買。”阮響在台上說,“放心,我們是來掙錢的,不是來與誰做戲,我說價高者得,自然就是價高者得。”
阮響突然說:“還有,我不收禮,倘若有人想送禮給我的護衛,或是我的廠長們,一經發現”
阮響笑了笑:“送禮的人就不必再來了,至于護衛和廠長,那得送去挖一輩子礦。”
白嘉興打了個抖。
鄭老笑眯眯地看了眼自己的世侄。
“行了,大家随意。”阮響招來馬二,“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或是想問的,都找她。”
馬二現在就相當于阮響的大管家,庶務幾乎都是她在照管。
隻是礦山和幾個最核心的工廠,都由麥兒這些最早一批人管着。
阮響:“我待在這兒,大家也不自在,随性吧。”
說完,阮響就走出了平房,護衛們隻是目送她離開,并沒人去護送她。
“竟是連與我們多說幾句話的空閑都沒有嗎?”有人小聲嘟囔。
白嘉興滿意了。
看來還是有人同自己,等着拍馬屁的嘛!
他雖然沒能拍成,可别人也拍不成,也叫他舒服了許多。
他甚至還對鄭老贊了一聲:“阮姐真是有大智慧啊。”
鄭老瞥了他一眼,覺得老友十分可憐,千畝地裡一根苗,生出來這樣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