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别人用什麼話題來議論自己都已經想到了。
更沒想到,他介意的是别人議論她,而不是議論他自己。
其實他自己應該也知道,哪怕他是坐在輪椅上。
要是出去了,别人同樣也會議論他。
可是他好像沒有想到這些一樣,隻為自己着想。
“爹娘,我都有許久沒見姥姥了。”六頭笑眯眯的說道。
“我也是,我也是。”七頭與二丫也連連說道。
幾個孩子這話一說,牛車裡的氣氛頓時就輕松了起來。
簡家村。
簡福銀在看到自己的妻子張雪妹踹倒在地後,連忙扶了她起來。
接着又梗着脖子朝着刀疤男說道:“你什麼意思?你這說動手就動手,還有沒有天理了?”
簡福銀長得人高馬大,他這一開口,村民便開始有些底氣了。
一旁的小混混見狀,心裡便有些慫了。
“刀哥,你看下”
“老子會怕嗎?誰敢上來,那就要看一下硬不硬得過老子手裡的大刀了。”刀疤男陰鸷的說道。
果然,他這話一出,哪怕此時圍着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也沒有人敢吭聲了。
就是張雪妹也是死死的盯着刀疤男,愣是不敢吱一個字。
也對,一看刀疤男的樣子就知道,這人是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