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走出兩步又聽到後面的人喊我。
這一次我沒轉過身,就保持着上樓的動作,雙腿踩在同一個台階上。背對着他,等他說。
“他最近情況有點不太好。”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問你。想問問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和我姐姐的事兒,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多少,我也不願意提及。總之,對你們的關系我并沒有像你想象的那麼
總之你不用覺得我是敵人,當然,目前也辦不到是朋友。
浩哥自從上次從你這兒離開後,第2天就住進了醫院。
原因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去了一個地方。
一個他日日夜夜念着想着,卻又不敢去的地方。”
這話好像一把鈍刀在一點一點慢慢的鋸我的心。
我覺得好疼,就連空氣好像都帶着刀似的,呼吸一下就疼。
腿也有點兒下意識發軟。
但我穩住腳跟,緩慢在台階上轉過身扭着頭問他:“他去了什麼地方?可以和我說說嗎?”
我看他猶豫,又說:“我和你一樣,也想關心他。不瞞你說,這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一直想不通他為什麼就突然突然走了。
那天小平和我說到這個事,說他在醫院住院,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提心吊膽,但我知道他的情緒不好,所以一直忍着沒問。
如果可以的話,請告知我一聲。”
“他去看他兒子了。”
果然!
和我想的一樣,可我居然好像有一把刀怼在我面前,如果我執意要繼續問下去,那把刀就會直接朝着我狠狠的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