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嫚頓時俏皮一笑,露出兩個酒窩,“我這是替父皇嘗菜呢”
多吃?
我吃完了,父皇隻怕是一口都不剩了
“長安侯,扶蘇有要事請教。”
要事?
馮征聽罷,笑問道,“大公子,盡管說就是。”
“那扶蘇就說了。”
扶蘇面色誠懇說道,“扶蘇素來知道,長安侯與馮相之間不和,不過,你們畢竟是親叔侄,且,馮相兩個兒子本為無辜,如今,他們兩人有難,還請長安侯能夠搭救一二。”
恩?
啥?
我?
我救馮去疾的兩個犬子?
馮征聽了,頓時一愣,“大公子,我叔父的犬子怎麼了?”
犬犬子
扶蘇聽罷,嘴角一抽,“是我父皇要殺馮相的兩個兒子,且要讓馮相自己動手,如此,扶蘇實在不忍。”
扶蘇道,“扶蘇知道父皇如今大怒,但是,逼迫三公戮殺親生,此事若出,于父皇隻怕也有一些不利還請長安侯,定要想想辦法!”
說完,躬身行禮。
啥啥玩意?
馮征聽了,心裡一動,馬上問道,“大公子是怎麼知道的?老馮我叔父他親口說的?”
“是父皇讓我在偏廳聽着,我親自聽到的!”
扶蘇說道,“父皇說今日馮相竟然如此算計胡亥,心中大怒。我聽了之後,就馬上來找長安侯你了”
我特麼?
馮征聽了,頓時嘴角稍稍一抽。
“那大公子何須來找我啊?”
“額啊?”
扶蘇聽了,當即一愣,“長安侯此言何意?莫非是,你不願出手?”
“大公子,這不是我不願意,而是,用不着我出手。”
馮征笑了一聲,擡手指道,“大公子直接出去求情,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