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有榮焉
白之語回到高一一班。
顧甯甯趕緊對她招招手。
白之語在座位上坐下來。
顧甯甯挑了下眉頭：“不錯，雖然這個月你經曆了人生的大變故，但你還是穩住了第一名。”
白之語淺淺笑了下：“甯甯，你呢？”
顧甯甯瞪她：“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沒去看成績排名嗎？”
白之語：“沒看。”
顧甯甯又挑眉：“我是第二名。”
白之語：“嗯，你保持得也很好。”
顧甯甯又湊近白之語：“你知道穆冠麟排第幾嗎？”
白之語：“不是第三？”
顧甯甯鄙夷道：“第三十。”
白之語驚訝：“下降這麼多？”
顧甯甯：“他成績本來也就那樣。”
白之語點點頭。
她并不關心。
顧甯甯又湊近白之語：“你知道謝清瑤排第幾嗎？”
白之語：“倒數第二。”
顧甯甯：“你知道？”
白之語：“聽人議論的。”
顧甯甯說：“你不是說你家幾個哥哥成績都蠻不錯的嗎？為什麼謝清瑤成績那麼差？”
白之語說：“她又不是白家的孩子。謝書蕾和謝文彬成績都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