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蕭意晚都不追究,其他人也不敢亂說,隻能當做不知道。
匆匆趕來的蕭墨苧見蕭意晚面色慘白,陰陽怪氣的開口,“我的好妹妹,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現在送你回去?”
演戲演的可真假。
重活一輩子,多了記憶卻不能長腦子。
看着蕭墨苧那副虛僞的樣子,蕭意晚皮笑肉不笑,“謝謝!這個宴會可是你親手操辦的妹妹,怎麼可以回去呢。”
“說起來,妹妹格外羨慕姐姐,放假過來就能舉辦宴會”
明褒暗貶。
誰不知道謝家隻剩下一個空殼子,表面上風光無限,實則内裡入不敷出。
這宴會之上,美味佳肴美酒瓜,應有盡有。
沒有幾千兩銀子根本辦不下來。
聽到蕭意晚的誇贊,蕭墨苧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任何時候,女子拿出嫁妝補貼夫家,都是極為丢人的事兒。
就在這時,蕭大夫人款款而來,“你們姐妹兩個人在聊什麼呢,對了,前些日子你說缺銀子,你姐姐給你拿了幾萬兩,看你們姐妹倆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
她一副欣慰的模樣,牽着蕭墨苧和蕭意晚的手放在了一起,又看了看其他人,“我們家這倆丫頭從小感情就好,知道妹妹缺銀子,姐姐立馬就拿去了。”
此話一出,衆人各懷心思,開口調侃。
“姐妹兩個人感情好是好事,說明你教導有方。”
“可不是,蕭大夫人前些日子還捐了一大批藥才去慈善堂,我等敬佩,以後要多向夫人學習。”
衆人你一言未語,把蕭大夫人捧得飄飄然。
蕭意晚卻将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信誓旦旦的開口,“夫人你在說什麼什麼銀子呀,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