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雲卷。
午後陽光溫暖,微風和煦。
蕭意晚坐在搖椅上,曬着太陽,聽着耳邊的彙報。
很好。
這些人狼子野心,竟然敢對小江騁下藥。
小姚聽了恨的牙切齒,“那家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即便是想要讓自家女兒嫁過來,那也不能夠對小公子動手呀,小公子年齡那麼小,那種藥吃多了可是會傷腦袋變成傻子的,還會讓人易暴易怒”
聽到最後幾個字,蕭意晚猛然睜開眼睛,“你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是這樣的,就算您教訓奴婢,奴婢也要說他們太可怕了,竟然敢對那麼點的孩子下藥”
“不對,是最後幾個字”蕭意晚冷聲重複,面色嚴肅至極。
小姚吓到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
明月眼波流轉間,忍不住提醒,“易暴易怒”
蕭意晚猛的從躺椅上站起來,五指收緊,“原來如此”
恐怕已經不是老夫人得到消息,差點笑出聲,“你說的都是真的?”
“母親兒媳婦怎麼敢騙你呢,是我們的人親眼見到的那個小賤人去書房了,不一會兒就被攆出來,而且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樣子是要被休出去了。”
“是呀,大快人心,等那個賤人被攆出去後,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安排小妹的事情了”
老夫人聽到兒媳婦的話,連忙捂住了她嘴巴,“和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口無遮攔,想找死嗎。”
被捂住嘴巴的兒媳婦連忙搖頭最後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錯了。
章老爺子突然咳嗽了兩聲,“好了,從今天開始都給我管住那張嘴,否則休怪我老頭子無情。”
威嚴的目光落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
一時間,衆人寂靜無聲,安靜的很。
章老爺子收回壓迫性的視線,“咱們這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