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蕭意晚拿着雞湯來到了壽安堂外,隻是還未等靠近,就被人攔住了腳步。
“夫人,老夫人和大人有令,您不得靠近壽安堂半步。”
“為什麼?”
月色下,蕭意晚單薄的身形微微顫抖,踉跄的後退兩步。
身後的大寶和明月,一臉擔憂的上前将人扶住。
門口的人,态度堅決,語氣冰冷。
“夫人,這是老夫人和大人的命令,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當差。”
蕭意晚餘光看到不遠處的幾道人影,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落下,帕子捂着紅唇,“這些東西是給小公子和老夫人等人準備的,拿進去吧。”
話音未落,人已經轉身跑開了。
而就在這時,老夫人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看着那道身影以眸光冷冽,“好大膽子,已經說過了,不得靠近,偏偏要來,難道想害死我孫子嗎?來人,傳消息過去,夫人不尊婆母從今日起禁足。”
老夫人說完,立刻有嬷嬷前去傳消息。
而另一邊。
小江騁房間人滿為患,他昏迷的其他人則是竊竊私語的圍在一旁。
章老夫人和章老爺子兩個人歲數大,即便是睡了一覺,精神仍然有些不足。
兩人坐在那昏昏欲睡,就在他們即将跌倒時倉促的腳步聲傳。
章家大兒媳婦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父親母親,大好消息,剛剛這府中的老夫人已經将那個小賤人給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