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溫蔺紗給害的!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今天打死他都不會進宮了!
“什麼?!”趙素琴頓時什麼瞌睡都沒了,“陛下為何要收回國公府的世襲罔替?!”
溫國公黑着臉将宮中發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趙素琴聽完氣的渾身發抖:“這個該死的溫蔺紗!她這是要害死國公府啊!”
她說完頓了頓,皺眉問:“你說攝政王那個認回來的女兒,極有可能是那個小野種?”
“應該不會錯。溫蔺紗今日的所作所為,實則是在為奕歡出氣。隻是沒想到踢到了小郡主這個硬骨頭!”
“明明就是個小野種,怎麼會運氣這麼好,被攝政王給認了去?”趙素琴想不通,“該不會,當年溫時宜那個野男人就是攝政王吧?”
溫國公瞳孔猛地一縮,半晌後突然笑出聲。
“對啊!老夫怎麼沒想到這種可能?!這樣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難怪我今日見那小賤種,竟和攝政王如此相似。原本竟然真是攝政王的種?”
趙素琴擰着眉:“若真是如此,老爺還笑得出來?”
“哼!為何笑不出來!如果那小賤種真是攝政王的女兒,我們豈不是就是攝政王的長輩了?!别忘了,那小賤種可是溫時宜生的!我們是溫時宜的生身父母!”
“如今溫蔺紗是指望不上了。現在,我們完全可以通過這個小賤種,攀上攝政王這棵大樹啊!”
“即便沒有了世子之位的承襲,有攝政王在,鶴年還怕不能在朝中立足?”
趙素琴眼睛倏地一亮:“老爺,你是想”
“把那個小賤種認回來!”
溫國公一錘定音。
翌日一大早。
整個京城都熱鬧起來。
“哎!你們快看!這溫國公府擡着這麼多箱子是要幹什麼去啊?”
“該不會是要去哪家提親吧?據說這溫府小公子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聘禮竟然這麼多!”
就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