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山冷笑一聲,“既然示好不成,那可别怪我徐家了。”
“叫他們這兩月都停下,莊子上務必不能出一點岔子!”
徐利鳴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滴溜地轉,心裡也是有了些主意。
馬車一路疾馳回了陸府,才到門前,就有軟轎擡了老太太回壽安堂。
大太太回了晚香院更衣後,又帶着人來了壽安堂準備用午膳。
穗禾這會兒不必在裡頭伺候,和莺桃站在廊下小聲地說話。
“先前二爺看你了?”
聽見穗禾的問,莺桃一張小臉都被氣紅了。
“真是好不講究!二奶奶就在他身旁,他怎麼能那樣看我!”
“别生氣。”穗禾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二奶奶那盯得緊,他想得再好,終是不成的。”
莺桃氣得跺腳,“那眼神讓我惡心,真把我當他的人了!”
“蓮心和蓮葉,一個溫婉,一個嬌俏,他竟還不知足!”
穗禾眼神閃了閃,這兩人過去都是二奶奶身邊的丫鬟。
二爺看中後,跟二奶奶磨了許久,又鬧了一場,才成功收下兩人當通房。
可他新鮮勁過了,又看上了老太太房裡的連翹。
連翹不成,眼睛又放在了莺桃身上。
可真是風流成性!
因着他,翠微院的丫鬟各個如驚弓之鳥,誰讓蓮心和蓮葉伺候過後,少不得被二奶奶找個由頭責罰。
穗禾覺得他盡是禍害女子了!
“别怕。”穗禾安慰道,“晚香院不是他能染指的。”
莺桃這會兒出了氣,看着穗禾眸子冰涼,忍不住說道:“咱們老實待着便是,他總不能來晚香院嚣張。”
她知道穗禾最厭惡這些纨绔子弟不把丫鬟當人看。
幼時她月假後回府,總是将外頭聽到的大小新鮮事告訴他們。
每當聽聞有丫鬟因着勾引男主子,東窗事發被發賣,她總要狠狠地罵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