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沒過幾日,他們就氣勢洶洶地找上伯父,說是簽下的契書生效了,硬是要伯父交租子。”
穗禾大驚,怎麼都沒想到她爹竟然會這麼早,幫她尋找合适的鋪子。
可更讓她詫異的是,她爹也略識幾個字,又有中人在,怎麼可能會出這樣的差錯。
小葵越說越急,“伯父自然不肯,那夥人就将伯父狠狠打了一頓,就連你弟弟也被打傷了。”
“還說伯父要是不交租子,就要帶他去見官。”
穗禾眼下一頭霧水,這事發生的突然,光憑小葵的話,她也弄不清楚事情究如何。
小葵一股腦将知道的事都說了,“李和大哥說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一年二十兩銀子的租子。”
穗禾難以置信,她爹向來節儉,怎麼會突然訂下這麼貴的鋪子?
小葵也急得滿頭是汗,“李和大哥說,那幫人現在就要二十兩銀子,不然就賴在姐姐你家不走了!”
疑點太多,穗禾心裡七上八下的,這事十有八九被人做了個局。
這是看中了她家的家底在蓋了房後所剩無幾,特意要一個讓她家捉襟見肘的數目。
穗禾隻恨自己在府裡,不能立刻回豐橋村。
她忍着劇痛,想從貼身的荷包裡将鑰匙取出。
可手隻要動一下,就是鑽心的疼。
小葵見狀,含淚幫她打開箱籠,用鑰匙打開存着銀錢的木匣。
可木匣才一打開,穗禾就臉色大變。
竟是空空如也!
連一枚銅錢的蹤影都找不到。
小葵也驚呆了,“姐姐,這”
她張大嘴半天回不過神,“這是不是被賊人偷了?”
穗禾像是一下被抽光所有精氣,她不顧手心的傷,崩潰地翻找着箱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