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外外全都是她,每個字眼都離不開她。
她想罵他倆有病,但沒什麼力氣,感覺自己像融化掉的奶糖,手感極好的捏捏樂,更像鍋裡的菜,直到掉進盤子裡,才有明顯的踏實感。
等再醒過來,就是被樓下的門鈴聲吵醒。
她坐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腰上和大腿上分别搭着兩隻胳膊兩條腿。
怎麼不把她壓死呢?
“醒醒。”
她壓着怒火,搖晃身邊的兩個人:“給我找衣服去,我要做運動了。”
傅見雪迷蒙地揉着眼睛,啞着嗓音道:“這麼想我?那我們開始吧。”
沈漾青:“?”
但不等她說,傅見雪好像意識到她說的運動是什麼運動,拱到她腰窩上狠狠親一口,頂着一頭雞窩,搖搖晃晃下了床。
沈漾青不忍直視他的臀,閉上眼睛,另外一雙手将她卷到懷裡,跟八爪魚似的給她纏緊了。
傅景深睡眼朦胧地往她頸窩裡拱:“想你了,要親親。”
沈漾青:“”
傅見雪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找到衣服,走出房門:“傅尋鶴,漾漾的衣服呢?你不是說漾漾的衣服都由你準備嗎?”
傅尋鶴的聲音從另外一個房間傳來:“我剛才給你們敲門送衣服,你們不理我,現在——啊!你怎麼連褲衩子都不穿!我的眼睛!你都把我眼睛晃瞎了!!”
傅見雪理直氣壯地挺起腰:“怎麼樣,哥是不是比你的牛逼?”
傅尋鶴一聽這話,冷靜了:“就你?呵呵。”
傅見雪翻了個白眼:“趕緊給我衣服,漾漾等着呢。”
沈漾青聽得頭疼欲裂,推開纏着她的傅景深:“别親了,嘴麻了。”
傅景深臉一沉,翻身壓她,不爽道:“我就親!”
沈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