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1頁)

但與秀場那種清瘦感不同,他是兄弟裡最高的,同時也是最壯的,五指不如其他兄弟修長,指關節也有些粗,白皙的手背上鼓着青筋。

粗糙的線條,無法忽視的視覺沖擊,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狠絕力道,無一不在訴說這隻手的本尊是個怎樣的人。

像是暴力美學的代言人。

但此時此刻,他戴着手套,上藥的動作卻是柔和,藥不夠了,便抽出來,擠出黏膩的薄荷藥膏,指腹揉化開,再塗。

“你剛才玩得很開心?”

傅忱的語氣無波無瀾,塗藥的動作逐漸加快。

沈漾青把頭壓低,身體像緊繃的彎弓,咬唇不語。

“回答我。”傅忱不悅擰眉。

沈漾青最讨厭他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心裡罵他八百個來回,咬牙回答:“還行。”

傅忱:“那怎麼沒給我買花燈。”

沈漾青:“?你需要花燈嗎?”

“不需要。”

她熱得臉上有火在燒,回頭瞪他:“那你說什麼?”

傅忱看她一眼,又擠上一堆藥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給傅景深買,也沒想着給我帶一個,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回家?”

沈漾青:“傅景深說覺得好看。”

傅忱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我也覺得好看。”

沈漾青:“你剛才還說不喜歡!”

“啪!”

沈漾青渾身一顫,埋着頭不說話了。

過了一小會,傅忱又問:“你怎麼不跟别人上床?”

沈漾青:“?”

傅忱說:“你姐妹不是給你介紹了很多男人?”

沈漾青擰起眉,想到那些熱情的酒肉朋友。

的确,他們七個人死後,姐妹團怕她難過,天天給她介紹解悶的人。

傅忱說:“一開始給你介紹的那個娛樂圈小鮮肉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