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被領帶綁住,腳腕重新系上那熟悉的鎖鍊。
鎖鍊被外力牽扯,用力上提,挂在車上一角,雙腿懸空。
傅忱俯下身,咬住她身上的紐扣。
她因為白薇詞感動的淚水瞬間變了調。
整個過程中,傅忱沒有跟她說一個字。
他簡直不知疲憊,沒完沒了,沈漾青一開始還好,時間久了感覺自己像被生煎的青蛙,越來越受不住,忍不住哭起來。
傅忱舔掉她的淚,終于開口:“知道錯了嗎?”
沈漾青一聽這話,憋住眼淚,死死咬住下唇,咬牙挺着。
傅忱看她唇都要咬爛了,掰開她的嘴,拆下她蒙眼的領帶,猛地将她推到玻璃上!
沈漾青被玻璃涼得渾身一震,叽裡呱啦說了一堆罵人的話,到底罵了什麼連自己都聽不清。
傅忱死死盯着她的臉:“錯了嗎?”
她終于忍受不住,抽泣着點頭:“錯了。”
“我是誰?”
“傅忱。”
傅忱臉一沉:“我是誰?!”
沈漾青扯着哭腔:“老公、你是老公!”
“誰的老公?”
“我的!”
“你叫什麼?”
“沈漾青!”
“連起來說。”
漾青哭得音節破碎:“你是我沈漾青的老公!”
“那你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