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男人眉心中槍,瞪着一雙眼睛,從椅子上栽倒在地。
鮮血緩慢滲出一攤,染紅餐廳的地面。
傅忱看都不看他一眼:“還得給我記住,誰要是敢說我妻子的壞話,誰就跟他一個下場。”
其他跟班大氣都不敢喘,從椅子上滑下來,壓縮自己的存在感。
夏秋也被傅忱的氣場震得瑟瑟發抖,望向被槍口對準的沈漾青。
那在她眼裡猶如漂亮花瓶一樣的存在,氣定神閑地站在傅忱的槍口對面,不見任何懼色,反而燦然地笑了。
“真厲害啊,傅忱,你是什麼時候察覺的?”
傅忱面不改色:“從我看到夏秋那一刻,我知道你會惦記夏秋身上的槍。”
夏秋:“?”
沈漾青擰眉,疑惑道:“那你為什麼不讓夏秋收了槍呢?這樣我就不惦記了。”
傅忱平靜的眉眼帶着掌控一切的從容:“因為想看看你會不會開槍殺我。”
夏秋:“??”
沈漾青心有不甘:“那你認為我的這次刺殺失敗,是因為我沖動導緻的嗎?”
傅忱冷冷地扯起嘴角:“你失敗的原因是因為我對你有防範,而且你演技太差,畢竟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又怎麼可能突然吃醋我身邊有女人?甚至你還讓我們排排站,殺心不要太明顯。”
傅家其他的男人神情揶揄,點頭表示贊同。
沈漾青:“行吧。”
傅忱用槍指着她:“沈漾青,我提醒過你了,你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代價。”
沈漾青不服地磨了磨後槽牙:“那你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傅忱幹脆利落地放下槍,順便把槍裡的子彈卸掉:“過來吻我,要像剛才那樣主動的吻。”
沈漾青無語,大步走到傅忱面前,踮腳扣住他後腦,仰頭發洩地咬住他的唇。
傅忱鼻腔溢出悶哼,摟住她的腰,吻得旁若無人。
突然,傅忱像是想到什麼,側頭看夏秋:“你可以走了,把屍體也帶走。”
說完,他把沈漾青抱起來,讓她挂在他腰上,一邊親她,一邊把她帶進電梯。
傅家的兄弟慢悠悠地跟在他倆後面,還不忘帶走沈漾青的飯菜。
夏秋呆滞幾秒,和跟班們面面相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