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青眼睛黑得跟墨一樣,平靜看他幾秒,突然笑了。
她冰冷的眉眼化開,露出一口小白牙,鼻梁上的小痣就在他眼前晃。
“我是野豬,那你是什麼?蠢豬還是家豬?”
傅尋鶴一怔,仰頭看她,眼淚被她擦了。
沈漾青來到傅之珩面前。
傅之珩已經眼巴巴等她好久了。
她跟卡拉說了一句話,很快,保镖帶來棒棒糖給她。
白桃味棒棒糖,她撕了,很粗暴地塞他嘴裡。
傅之珩一下就酸了鼻子。
她還記得他愛吃什麼味的糖。
沈漾青捏着棍,無意識用糖在他口腔裡攪。
傅之珩有點無措,眨巴眨巴眼,擡頭看她。
沈漾青的眼神很正經,沒有一點色情,就是純粹的手閑不下來。
電話那邊的夫人溫柔地跟她說,可以弄個舒适的單人間。
她擰起眉:“我需要一個大間,能容納八個人的那種。”
“為什麼?單間更舒适,大間除了衛生間,什麼都沒有,你老公住單間更好。”
沈漾青捏着糖棍,在傅之珩的嘴裡左右攪和:“我情況特殊。”
“呃怎麼特殊呢?”
“人多。”
“人多?不是老公嗎?”
“對。”
沈漾青幹巴巴地說:“我有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