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笙笙急性腎衰竭,需要換腎,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溫甯坐在手術室門口,握住手機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阿冽正陪着小北在逛海洋館。”對面傳來的,卻不是秦冽的聲音,而是陸晚晚、
陸晚晚,秦冽的白月光,小北,是秦冽和陸晚晚的兒子。
這對溫甯來說,猶如當頭一棒。
他們的女兒笙笙,在醫院住了一個月了,她求了秦冽無數次,秦冽都說工作忙,沒空。
現在笙笙危在旦夕,他卻陪着陸晚晚母子逛海洋館。
也是,溫甯五歲跟着母親改嫁來到秦家,二十歲跟了秦冽。
可一切都在她懷孕,生下笙笙後變了,所有人都指責她不知廉恥,爬了繼兄的床,兩人被迫結婚,可五年了,秦冽幾乎沒回過家。
她知道,他在外面有個“家”,跟陸晚晚,也有自己的孩子,叫秦慕北。
她不敢管,也管不了,秦冽隻覺得,她用手段懷孕上位,破壞了他跟陸晚晚的婚事。
要不是女兒急性腎衰竭,各項并發症正在搶救,她是不會聯系秦冽的。
同樣都是孩子,可在秦冽的心裡,天差地别。
溫甯喉口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掐住般,可想到女兒還在手術室等着救命,他顧不上痛了,“你把手機給他,我有急事跟他說。”
“阿冽,溫甯打來電話,說笙笙快不行了,讓你想想辦法。”陸晚晚轉頭跟身邊的男人轉達。
“不行了就去死好了,我是什麼神醫嗎?”
“嘟嘟”
手機傳出了忙音,電話被挂斷了。
溫甯從震驚中緩過神,趕緊聯系秦冽的微信。
沒想到,微信也被拉黑。
紅色感歎号像是一把利刃,劃開了溫甯這些年佯裝的體面。
她和女兒,在秦冽心裡,一文不值。
這時,手術室的大門突然打開。
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生大步來到她的面前,醫生的眼神是那麼的悲憫:“笙笙媽媽,節哀,我們已經盡力了。”
轟——!
溫甯的頭頂炸了一個響雷,她的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不可能,笙笙怎麼可能會死?”
溫甯整個人歇斯底裡,好像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氣,跌在地上。
醫生搖頭歎息:“笙笙媽媽,孩子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如果早點轉院治療,肯定能搶救回來。”
溫甯激動的搖頭,“不,你騙我。我的女兒還活着!她一定還活着!她早上,才跟我說要去吃肯德基我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