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激動的搖頭,“不,你騙我。我的女兒還活着!她一定還活着!她早上,才跟我說要去吃肯德基我們說好的”
溫甯發瘋一樣的沖進手術室。
手術室裡,笙笙躺在手術台上,雙目緊閉,臉色白的可怖,身上因為插管留下了許多針孔,在細嫩的皮膚上留下片片青紫,恐怖猙獰。
“笙笙,媽媽來了,你别睡!你起來好不好!”
溫甯抱着笙笙的遺體,整個人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整張臉一片死氣。
“溫小姐,這是器官捐獻同意書。”
“秦總說了,小小姐雖然命短沒活下來,可她的眼角膜是好的,把眼角膜移植給小少爺,小少爺就徹底正常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溫甯的耳邊響起。
溫甯擡頭,看到了秦冽的專職司機宋鳴拿着一份文件拿到她面前。
溫甯原本死寂的黑眸這才慢慢地有了焦距,嘴角更是劃過一抹冷笑:“孩子生病住院,要錢要人他不管,現在孩子死了,他說她命短?還想要她的眼角膜?”
陸晚晚的兒子秦慕北,右眼白内障嚴重,需要移植眼角膜。
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捐獻者。
陸晚晚回來的
這是五年前,繼兄秦冽被人下藥,把她當成解藥,卻被秦家老爺子扔進祠堂受鞭刑的那天。
“下藥的人不是我,我才是受害者。”
溫甯費力地爬起來。
隻是這一鞭子太大力了,動一動,撕心裂肺的疼痛貫穿全身。
“你是受害者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秦家花錢供你吃穿上學,你這些年來所學的一切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溫甯,你手機和日記本裡藏着的照片,寫下的情話,難道還要人一句一句念出來嗎?”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打地洞。小三生出的女兒,能好到哪裡去啊?”
三句話來自同一個人,顧苑。
她是秦冽母親的親妹妹,也是秦冽的小嬸,也是整個秦家最不待見她跟母親的人。
前世她的慘痛,顧苑功不可沒。
因為顧苑的指認,包括手機和日記本上的證據,加上她的親生母親肖涵,強按頭默認她給秦冽下藥爬床。最後,她被秦岩石打了三十鞭,高燒三天三夜。
病好後,她被秦家遣送國外。
卻在懷孕後被肖涵抓回國,逼秦冽娶她,拆散了秦冽跟陸晚晚。
從此,秦冽恨她入骨,更不願意多看笙笙一眼。
肖涵便如前世一樣,大步走過來,要按着她的頭,逼她承認一切。
這一次,溫甯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給甩開。
“我都還沒有控告秦冽對我的強奸,憑什麼認定是我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