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小楓,她正和冬傑幾人靠在不遠處的器械上休息,臉上帶着譏諷。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冬傑陰陽怪氣地接話。
“我們在這兒累死累活,連口水都喝不踏實,有的人呢,就能跟教官‘談心’,噓寒問暖的。”
“可不是嘛,先是雷煞教官,後是葉教官,教官都快成她一個人的專屬了。”
她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一圈的人都聽見。
楊覓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可以忍受身體的疲憊,卻無法忍受這種毫無根據的污蔑。
她正要開口反駁,身邊的芭芭卻像個被點燃的炮仗,猛地沖了過去。
“你們在那兒陰陽怪氣地說誰呢?”
芭芭雙手叉腰,像一隻護崽的母雞,怒視着小楓和冬傑。
“自己訓練偷懶,還有臉在這裡嚼舌根?”
“我們覓覓身體不舒服,教官關心一句怎麼了?礙着你們什麼事了?”
“有本事,你們也當着教官的面生龍活虎,背地裡裝林黛玉試試,看教官會不會多看你們一眼!”
芭芭的嘴皮子又快又利,一連串的話把小楓幾人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你!”
小楓氣得站了起來。
“我們說楊覓,關你什麼事?”
“她是我姐妹!”
芭芭挺起胸膛,寸步不讓。
“你們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有意見就去找教官理論,别在這裡像個長舌婦一樣造謠生事,丢人現眼!”
芭芭的話像是一連串清脆的耳光,扇在小楓的臉上。
小楓的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這麼罵。
“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