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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畢業院校,是培養曆代國醫聖手的絕密大學。全國配知道的人,也才不過百個!不是在學信網查不到,隻是沈亭你的權限不足!”
我挺直腰背,舉着畢業證面露諷意:
“至于衛然的那段錄音,是我在跟外界交流時,習慣用了變聲器變聲——這是師父臨終時的叮囑,他說老國醫的形象更能讓人信服、減少民衆對國醫本人的争論,僅此而已。”
“你們才是那坐井觀天、目光短淺的癞蛤蟆!”
話音一落,沈亭和衛然為之一怔。
二人面面相觑,連帶着圍觀人群,一齊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哄笑。
“哈哈,這騙子好入戲啊,還權限查不到的大學江陵,你咋不說自己活在異世界呢?這大學隻有你一人能上得了!”
“老江啊,聽到了沒有?”
衛然捂着肚子抹着眼淚,沖着病床上唇色發黑、陷入昏迷的爺爺。
大喊大叫:
“你孫女出去二十年該不會進了傳銷組織吧?快去帶她看看腦子!”
沈亭更是揮手招來幾個保镖,強行搶走我手裡的畢業證。
抽出裡面的紙,扔進一旁滾燙的沸水裡,嗓音刺耳無比:
“還是衛大小姐有法子,直接銷毀她行騙的執照,看她還怎麼招搖撞騙!”
“我今天也要替天行道,好好治治這騙子!”
我慌亂地跑去撈被沸水浸濕的證書,紙張卻被水泡開。
畢業證被泡發了不說,指尖還被燙了好幾個大泡。
沈亭冷哼一聲,指揮保镖踩住我的手。
十指連心的劇痛,瞬間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