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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的劇痛,瞬間痛徹心扉。

我冷汗直冒,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向與視頻裡溫柔體貼截然不同的沈亭,唯有徹骨的心寒和不解:

“沈亭,你是我男朋友啊,為什麼信她不信我?”

“你明知我外出學醫,每年給你轉一百萬不說,還供你從貧困山區上了京大!視頻的時候,你明明說愛我、會好好為我照顧父母!為什麼我一回來,一切就都變了?”

沈亭上前一步,鞋尖惡意碾過我平日裡施針熬藥的金貴右手。

惡狠狠地低吼:“都怪你!”

“憑什麼?憑什麼你連衛然的腳指甲都比不上,卻有我這種為了一百萬就任勞任怨、幫你照顧父母整整十年的男朋友!”

我抑制不住的哀嚎聲中,他面容扭曲地湊近我耳邊:

“江陵,你為什麼要回來?繼續在深山老林待着不好麼?!為什麼我才剛搭上衛然的線,你就張牙舞爪地跳出來,得罪了衛然不說,還壞我入贅首富獨女的好事!”

“你真該死!”

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

沈亭這個媚富的鳳凰男,之前猛烈地追求、十年如一日地讨好我,根本不是出于感激和愛意。

他隻是為了留在江家,戴上溫柔體貼的面具,放長線釣大魚!

我在鑽心蝕骨的痛楚中,自嘲地笑出了聲:

“怪不得十年的真心,我全當喂了狗!不過沈亭,你再不擡腳,付出的代價可不止一隻腳掌那麼簡單了!”

沈亭不以為意地俯下身,剛要說些什麼。

一陣威嚴的咆哮突然從身後傳來:

“你們在幹什麼?!”

我辨認出來人的音色,撐起眼皮,驚喜地望向源頭:

“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