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瓶,打開瓶蓋,看着表姐,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要喝?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喝酒。
她把面前的酒杯推了推,說:“倒啊。”
“表姐,這是五十二度的高度酒,很烈,你能喝得下?”
“能,倒。”她說得自信又堅決。
我隻好聽她的,倒了半杯。又看着月月,她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還真是沒有喝過。”
佳佳說話了:“月月,今晚咱媽不在家,我們都試一下到底能不能喝酒,最終能喝多少?不然的話,我們心裡沒數,在外面參加酒局人家勸酒的時候,杯子也不敢端,有時候會很丢人的。”
“今天晚上就算是開開張,嘗嘗酒的滋味,以後就算是開啟了新的人生了,要是酒量大,說不定還能喝出點名堂來!”
本來不想喝酒的月月在表姐的一番“開導”下,下定了決心:“表哥,我喝,倒酒!”
我笑着點點頭,也給她倒了半杯。
佳佳請我們吃飯,而且她的年齡最大,餐桌上就以她為主。她端起酒杯,說:“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面,幹!”
“幹!”三個酒杯碰在一起,發出“铛”的一聲,然後都把酒杯放在了嘴邊。
我喝了一大口,接着就放下了酒杯。佳佳閉着眼,皺着眉,仰着頭一飲而盡。
月月把酒杯放在唇邊,又拿開,看到佳佳喝完了,也是閉眼皺眉地仰着頭把杯子喝了個底朝天。
先是聽到佳佳“咕咚”一聲咽了下去,又聽到月月也“咕咚”一聲進了肚,那動靜就跟喝涼白開一樣,聽着就害怕,那可是高度白酒。
她們扭過頭去,因為喝得太猛,都嗆着了,鼻子一把淚一把地都在咳嗽不止。
過了好一會兒,她們才擡起頭,我趕緊讓她們拿筷子吃菜,特别是要大口吃肉,這個可以壓酒。
月月看出了貓膩,指着我的酒杯,說:“表哥,你的酒沒幹!”
我說:“我要是一口幹了,不跟你們一樣,也得嗆着咳嗽起來?”我夾了顆煮花生扔進嘴裡,咀嚼着說:“你們都太實在了,說是幹杯,但不是非要把杯子裡的酒全幹了,而是抿一口就行。”
月月這時才明白:“經常在酒桌上聽到幹了,幹杯,原來是可以不用真幹啊?哎呦,你不早說,剛才差點把我嗆死!”
“我也是。以為要全喝掉,害死我了!”
“你們剛開始喝酒,不懂也正常。其實,除非敬酒的時候,必須按數量喝,而且攀比起來後還是要檢查杯子的,但那隻限于男人之間,女的端起來比畫一下就行。不然的話,隻要在酒場上端酒杯,指定是要醉!”
經過我的講說,兩位美女才恍然大悟,佳佳說:“原來還有這麼多道道!月月,記住了,以後再參加場合,要麼堅持不端杯,說不會喝酒,要麼端起來亂比畫,不能當真喝,聽見了麼?”
他把酒杯往餐桌上一放,說:“今天晚上,咱們不論次數,論杯數,一個人喝三杯,結束,咋樣?”
月月投降:“不行,我不敢喝,醉了咋辦?”
“反正媽媽不在,醉了就醉了,能咋的?來,倒酒!”看了看我的酒杯,說:“你先把杯子清了!想蒙混過關可不行。”
我立即端起酒杯喝了個底朝天,然後重新放在了餐桌上。
在佳佳的指揮下,三個酒杯全都倒滿了。她重複一遍:“不按次數,喝完這一杯後再喝一杯,我們自我感覺一下狀态後再商量是不是繼續喝好不好?”
“好,好!”我和月月同時鼓掌。
個人把杯子端在自己面前後,我進一步地傳授經驗:“在酒桌上,要想不醉,一開始就要很吃菜。特别是肉和魚,多吃點在胃裡,能抗酒精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