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呵呵一笑:“我不放,你是想死嗎?”
他竟是學起了五牙的話。
五牙怒:“你殺了我,你們都要死。”
肖義權還是笑微微的:“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肯定先死。”
說着,突然臉一沉,手中刀一轉,就把五牙一隻耳朵削了下來。
郭曉大驚:“肖助理。”
肖義權意外制住五牙,他是狂喜的,想着挾制五牙,可以把這一關過去,然後還是要開礦的。
可肖義權居然削了五牙的耳朵,這仇就結大了。
五牙同樣意外,又痛又怒,大叫:“你敢傷我,好大的膽子。”
肖義權卻又笑了:“我膽子大不大不知道,但你的耳朵,可不怎麼大。”
說着,突然臉又一沉:“你還有一隻耳朵,削了耳朵,我就挖你的眼睛,挖了眼睛,我再你下面的老二給切了,最後,再挖了你的心髒。”
他以土話說的,叽哩哇拉,又快又急,郭曉房清幾個根本聽不懂。
隻聽他一頓叽哩哇拉,五牙就變了臉色。
五牙怕了。
他隐忍多年,找機會才上位,好不容易當上族長,可不想這麼死。
而且肖義權那臉變來變去,下起刀子來,也絕不容情,這種人,也讓他害怕。
“别傷害我,我放你們走。”他終于松口了。
女人,到底比不過自己的小命。
“那請五牙族長送我們一程吧。”
肖義權一手揪着五牙頭發,刀子抵在他喉頭上,推着他就往外走。
他轉頭對郭曉道:“郭總,五牙答應送我們一程,我們走。”
到這會兒,郭曉也沒辦法了,礦開不開,先放到一邊,先離開,把小命保住吧。
他對房清賀雪道:“我們走。”
兩女手挽着手,縮成一團,一直在那裡瑟瑟發抖。